奢望那沒經歷過的回溯 -- 預見的感動
昨天，去聽了國立台中一中管樂團暑假巡迴音樂會。 看到了好久不見的戴英宏老師，雖然沒給他教過，不過，他一直都很照顧我們啊！ 也見到了好久不見的張朝閔師公，廖世明師公，還有其他不少學長。 坐在觀眾席，看著團員們，由原本的略為喧囂，到演出時間開始的沉穩安靜，然後全場的觀眾安靜下來。 當紀老師走出來的時候，坐在觀眾席的我，注視著老師的身影，很自然的嘴角上揚，心情愉悅，也許，是想到了以前的什麼難忘的回憶吧？ 看著老師站上指揮台，俐落的調整了一下支架的高度，站定，靜思，當他再次的透出目光，雙手微抬就定位後， 一絲的觸動傳來，我突然全身舒泰，做直了身子，然後全身放鬆的靠向了椅背。 左手輕輕的摸著下巴。我，笑了，而且，笑得好燦爛。 我突然，在眼睛所看得到的整個樂團氣氛中，也許，就像武俠小說裡所說得那種氣機的牽引吧。 我感覺到，紀老師，對所有的團員笑了。 那絕不是淡淡的月光，而是一種暖暖的陽光。在那眼神的交會裡，去除了我們這些小鬼頭，即將演出的緊張跟猶豫。安心的，放心的，把略為紊亂的心神，輕輕的，放在老師的身上，靠著老師那上指揮台後無與倫比的沈靜氣勢，跟靜思後再次開放視界，信手拈來的自信跟溫柔，心無旁騖的隨著指揮棒，開始這場演出。 我，已經，很久忘記怎麼後悔了，如果可以的話，我永遠，都不想用後悔這個字。 這次，也不例外。 我只會說，我絕對覺得，我應該參加這次的演出。 畢竟，這很有可能是這一生中， 最後一次，給紀老師帶。 最後一次，接受他的諄諄教誨，從正面去體會。 最後一次，正面的，被他指揮的英姿撼動。 然後，帶著歡笑跟淚水，被音樂的磅礡，以及細膩擁抱。 即使，只為了那演奏第一首曲子前的那個，只會出現一次，絕無僅有溫柔的笑容，也值得，也心甘情願。 無憾。 只為了，再看一次那個笑容。 恩，很傻吧，有夠笨的。 無意間，得到了那個發自內心的喜悅後，昨天，追車，追得 很甘願 ，很盡興， 很賣力，很愉快 。 無悔的感動，永遠。